南侯王转头,瞪了他一眼。
他的嫡长子死在了西侯王国,他还没有找他们算账呢!
一些老臣则是感叹,到底是年轻气盛啊,啥话都敢说,也不怕触怒皇上。
眼看景帝转向西侯王,想要说些什么,季大学士连忙道:
“陛下,西侯王所言不无道理,廖公为人,天地可鉴,老臣相信他,应该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而且这么多年了,无论婉韵在不在,陛下应当放下才是。”
秦老言官接道:
“是啊陛下,早该放下了,莫不成您还惦记着她?”
景帝苦笑不得,朕也没说要怎样吧?被你们一人一句说得开口都难。
他挥了挥袖子,
“也罢。廖公,你既不肯承认,此事便算了。”
诚如他们所说,这么些年了,事实证明他当时的推测是错误的,婉韵跟反贼并没有什么关联。
她是前朝遗孤,可那又怎样呢?他并不是一个非要赶尽杀绝的暴君,况且她已经是廖公的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