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也无法无视郝玭的存在,后军的一些重骑兵甚至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张忠志的进攻命令,转身围攻这恐怖的杀神。
面对十几、二十余骑的狂攻,郝玭夷然不惧,狂喝一声后,长枪已经化作了无数的雪花,飘飘扬扬漫天飞舞。
更为令人惊骇的是,长枪周遭空气的温度极速下降,只那一霎那间,已将初夏黄昏的湿热变成了严冬腊月的酷寒。
所有参与围攻的重骑,只觉通体生寒,身体不自禁地打着寒战,漫天飞舞的枪影,已将他们死死地罩住。
完成未能防御住长枪的来袭,三名重骑被一击而毙,甚至连一声惨呼都没能喊出。
看到同伴被杀,北疆汉子与生俱来的狂悍被完全地激发了出来,恐惧、寒冷全被抛到了脑后,在一名都尉的率领下,个个奋不顾身地向郝玭发起了以命搏命的攻击。
又接连刺落两名敌军骑兵后,郝玭愤怒了,他被敌兵这不死不休地奋战激怒了。
如果每一名敌军骑兵都这样奋战下去,风骑军的前进将举步惟艰,对主力步军的救援岂不是要变得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