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按照原路朝山下走去。
“老薛,你是聋子吗?”离促一手圈在他脖子上,一手去揉搓他的耳朵。
小时候她也总这样揉搓自己的耳朵,像棉花,很舒适。可他耳朵的触感又有一些不一样,更有韧性,说不上来像什么。
“再摸我就把你丢下去了。”他将头偏了一下,脑子里又想起了刚才的光影。
“老薛,我发现摸你的耳朵,可以止痛。”她又将手放了上去,什么也不为,就想弄明白到底像摸什么。
“也行吧。”他叹了口气,发现她的脸色的确好了不少。
小腹的阵痛过去,见他信以为真,离促不由得笑了,跟他相处,很轻松。
“你这个骗子。”
“嘶——”
离促嘴里又发出了那种声响,她眉头一皱,他立马紧张地改了口:“好了好了,你摸吧,演个戏还这么假,我都没眼看。”
下坡的路程要轻松许多,转眼两人便走回了大路上。
离促从他怀里下来,两个人四处看了看,又对视了一眼。
路依然是那条路,可原本停车的位置却只留下了两条分明的车辙。
“王八羔子!”薛昭看了看手里的车钥匙,朝着空气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