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已经站不住脚,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纷纷唏嘘不已,闹哄哄地要求她赶紧动作,莫要耽搁,刘以琴却咬死不动用,也死不退让,身上的尖刺都慢慢缓下来,她像极了落入水却还在嘴硬的公鸡。
“既然刘老板不愿意,那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先验证盒子上的标识,让账房先生当众对峙,刘老板,你可别忘了你先前说的话。”
期期收了手,面上依旧从容淡定,丝毫未被她的态度所影响,碧色的衣带翻飞,背后倾泻的发丝轻轻飞舞,简直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刘以琴还是不同意,甚至破罐子破摔,站稳身形后双手叉腰,尖细着嗓子阴阳怪气道:“你若是想坑害我,这点手脚怎么可能做不到?我就奇怪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今日怎么就抓着我不放?”
话音落下,人群中又是一片反对的声响。
她充耳不闻,煞有介事地将期期和那翠衣姑娘扫视一遍,明明脸上焦急痛恨的表情已经掩盖不住,却竭力做出恍然大悟和鄙夷的模样。
“我刘以琴也随同母亲在京城开了许久的脂粉铺子,什么男人女人我没见过?倒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素不相识声称路人如此帮助一个女子的,我看你们两个一定是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