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拂池还想靠他去取魂珠,那枚妖君魂珠深藏妖宫之内,她一个上仙也不好大咧咧地直接闯进去。
所以如今自然不能杀了白诃,于是施了个禁咒将他带来了一间客栈。
看见魔君这副狼狈模样,谢拂池没忍住揉了一下他耳朵,嗯,还挺软的。
感知到这种狭弄,白诃睁开碧绿的眼睛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赶紧给自己解开禁咒。
谢拂池没有搭理他,“魂珠呢?你不去妖宫,来这里做什么?”
白诃一听,差点打翻洗澡水,“汪汪汪汪!(不是为了那破魂珠吾才不来这种地方!赶紧给我解开!)”
谢拂池又听不懂狗语,俯身给他取下手上的玉环飞剑和禁言咒。白诃变出人形,赤条条地也不在意谢拂池怎么看,拣了条床单披上蹲在床上。
开始深沉地思考魔生。
谢拂池抓起一个凳子砸过去,“滚下来。我问你,昨天跟你打架的,是不是闻昼?”
白诃刚要开口,身为兽族的本能却忽然让他打了个寒战。
谢拂池见他半天不动,正要催动血咒契约,忽的银光一闪,白诃变回了刚刚的小白狗,捡起玉环飞快套上,一个猛子扎进她怀里。
谢拂池正是不解,忽的窗外一阵清风拂过,带着丝缕寒气。她警觉地推开窗,但见庭院里那株硕大无朋的妖桑树上,迎风站了一个白衣的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