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什么了?”
“偷听器。”秦咪咪从包里掏出耳机给她一只。
“这不会就是你以前放在江辰身上的那个吧?”
“是啊,我当初让你也给徐柯装个,是你自己不要的。”
“幸亏没听你鬼话,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江辰的脸,那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你九族还顺带我的九族一起给诛了的样子,你俩打了整整三个小时,混乱中我还被拍了一爪子,差点破相。”
“那我也打赢了。”
“还不是因为你忽然气大如牛地抬了他一只腿,准备把他从23楼扔下去,他怕死乱叫,才结束的。”
耳机里呲呲噜噜一会儿清晰了,林溪和秦咪咪一边吃一边听,像在听小广播,只是这广播缺乏趣味性,两人的谈话寡淡得比白开水还没味,听两句就放下了。秦咪咪开始研究她眼前的小蜗牛,想着怎么挑个最好的角度,让它优雅地去投胎。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女人,她们之所以注意到,因为她进来的时候,散发着一种特殊的味道,这种味道,林溪她们女性行话称之为“骚气”。
其实这并不是一个贬义词,不只是用来形容动作浪荡、穿着清凉的女子,而是这世上就有这么一种女性,不需要故作多少姿态,她们的举头投足就是天性使然,每每让男人欲罢不能,我们称她们为天生的狩猎手。
她的身上套了一件黑色长外套,侍者来取,抬手递过去之时,从右手臂滑落,那个帅侍者伸手接住:“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