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让他喝咸粥,不喝就灌,灌到灌不下为止。”赵光义对于此人的表现,自是不满意的,肯定要稍作惩罚。
蜷缩角落的男子闻言,没有抬头,身躯却不自主的颤抖。
他腐烂的下身,每一次小便都是一种煎熬,喝了咸粥的话,痛入骨髓是必然。
李从善攥紧了拳头,忠贞之士,落得如此下场,何其不公?
“府尹大人,他的那些下属,都招供了?不知如何处理了?”李从善怀着愧疚,跟随赵光义从牢房中走出来。
“都死了,本官不喜欢这种贪生怕死之辈。”赵光义摇摇头,背主求荣的密探,留着何用?
“那,左右都是没有活路?”李从善突然觉得,这赵光义就是个魔鬼,怪不得靖安司这么可怕,不招严刑拷打,外加关到死。招了就是一命归西,城外乱葬岗就是归宿。
“活路?我靖安司的活路,从来不给这类人留。”靖安司的威严,就是以人命铸就,若是随随便便就能活着出来,大家对于靖安司,岂非失去了敬畏之心?
赵光义随即继续往里面走去,就算是大宋之人,落在他手里,也难有好下场,更何况是敌方的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