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弥倒吸一口凉气,指着桃渊林手开始哆嗦,“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白玦好酒,最喜无花,满界皆知。
“就是你想的那样。”上古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
月弥一时有些懵逼,反应过来直觉是自己成就的这桩好事。
十年前她大寿,一时心慈,见白玦守了几万年可怜兮兮,便带着上古看了那一幕。上古瞧了就走,半句话没留,她以为没戏,还很是为白玦春秋伤悲了几日,没成想上古居然就此上了心。
月弥想着自个好歹也是媒人,却被瞒住,大怒,“你两平日里坐一块儿客客气气,只差相敬如宾,好一对楷模真神,藏的真严实!
上古给满星辰阁里乱蹿的女上神顺毛,朝桃渊林里指,“你生什么气,你比他早知道。”
月弥僵住,愣愣回头,颇不敢信,“他不知?”
“不知。”
“你的酒送了?”
“送了,年年如是。”
“他莫非是傻?”无花酒是真的宝贝,因为即便是真神之力酿造,也十难存一,更要耗费巨大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