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在顾南笙拿了筷子,挑起脑花吃的时候,时简安强忍着眼底的泪水问他:“你都不觉得着东西,难以下咽?!”
顾南笙不明白时简安为什么这么问。
他只是放下了筷子。
时简安抬起筷子,敲了敲脑花旁边的小吃,问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顾南笙没吱声。
时简安扬起嘴唇说:“兔头。”
“像霍斯墨那么粗的胆子,他听了这些小吃的名字,尤其看见我在啃兔头的时候,吓得都把凳子往后挪了十几公分。”
“你说搞不搞笑。”
时简安眼睛明明在笑,但是眼底却全是泪水。
顾南笙最后都不等时简安吃东西,匆匆付了账,便拉着她走了。
车内,时简安情绪一直都很低。
顾南笙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开车,在三环路上,一圈一圈地绕。
绕到天色黑尽,时简安却说:“我想去总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