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枭眉头拧的越发的深,他的口吻像是在训斥一个学生,又像是再训斥一个孩子:“告诉我,这本书讲了什么?”
顾倾夏打了个寒噤。
她最害怕他这副姿态对着她。
那年他来帝都大学演讲的时候,她坐在能容纳一千人的演讲大厅的后排,薄瑾枭在上面讲了半小时,然后随口抽了倒数第三排左边第三个位置的同学来发表一下感悟。
好死不死的抽到了她。
薄瑾枭的讲座,对于帝都大学的学子们来说,哪一个不是聚精会神又毕恭毕敬的在下面听着。
唯独她,咬着牙强撑着,还是睡着了。
前一天,她看一本很喜欢的书,看到太晚,所以那天的精神状态不佳。
再加上其实她以为,像薄瑾枭这样的人,他的人生本就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听听就好,不能较真。
所以才敢松懈。
况且她还做那么靠后呢,闭着眼睛也不可能在一千多人中抽到她回答问题吧。
可他就是闭着眼睛抽到了。
后来她是被旁边的同学叫醒的。
站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
后来薄瑾枭单就她听课心态不端一事,当着整个大一年级同学的面,训了她半个小时。
顾倾夏回神,磕磕绊绊的道:“……红与黑,讲的是于连.索雷尔去 家工作,与 夫人互生好感……后来他……他……”
“接着说。”薄瑾枭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