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天说:“嗯,除了说他自己的事,还给我说了几个干部,看我们能不能在最近或在他临走时给安排一下,他说的有些人,我觉得有点太离谱了,比如他多次给我说过的那个褚珊恩,我了解了一下,是个地地道道的混混,并且个人品行还不怎么的。所以一直没有松口。这次他又提出来,你说怎么办呢?”他看着肖明轩,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有点不解地说,“在干部使用问题上,是有制度,有规定,有程序的。可就是有那么一些人,总是热衷于在这些问题动脑筋,出难题,真让人不可理解。”
肖明轩轻轻地一笑,慢条斯理地说:“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既然有那么多的苍蝇来叮这个蛋,说明这个蛋破了,有了缝了,让这些苍蝇闻到腥了。”
“对,”尚文天说,“它说明我们在这方面的工作有漏洞,让有些人有机可乘。”
“是这样,就说那个品四权,社会上口碑就很差,硬要往上推,还动员了省里不少人,可结果怎样,被人大否决了。否决就否决了,应该从中吸取一些教训,可他们不但不这样想,而且还四处活动,省上也压下来了,就给弄了个书记。我想也该知足了,谁想到又在局里搞一些没名堂的事。”
“这个吕四权,”肖明轩有点愤愤不平,“慰问款的使用中做假的事,你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