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坐之人有今日随杜如柏先出发的,听到杜如柏的话,也是神情复杂,议论声小了下来。
杜平听到两个儿子的对话,拿着册子换了个方向看,掩盖面上划过的尴尬。
萧容珩放下酒碗,正好看到这一幕,便说道:“戎狄善用诡计,斥候被杀时,都来不及鸣骨哨,想来他们筹谋已久。不过此事也恰好让我们知晓,赤那,塔拉二人终究各怀异心。”
坐在他们下首的王参军应和:“殿下所言甚是,微臣仔细思量,我们或许可以从这点入手,解了漠北和燕州的困局。”
正说着,一名伙夫拿着把长柄铜勺在大铁锅里转了一圈,舀出羊肉看了看,喊了声:“羊肉汤煮好了。”
他说完,先舀了两碗,奉给萧容珩和杜平,有些将士端着碗过来,也不等伙夫就自己动手舀汤。
漠北的晚上有些寒气,滚烫的羊肉正好驱寒,萧容珩慢慢地喝着,隔着篝火不时看杜梅若一眼。
赵将军和马将军说起今日的战况,对弓箭营和短驽营的发挥给予了肯定。
杜平道:“驽车杀伤力虽大,但运行不便,只适合攻城,双方大军对战,而弓箭营和短驽营灵活轻便,适合多种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