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滑倒受伤,骨折什么的,太常见了。
楚今夏道,“卫立煌你去送人,然后不用回来接我了,我自己在路上寻个车回去。”
今天很多人来考试,车还是能打到的。
卫立煌属于“我的责任就是守护你,不可能半路跑去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干啥的”,道:“我去前面帮他们叫一辆车吧。”
“行,要是叫不到,就按我说的。”
两头花熊从车子里狼狈爬出来。
卫立煌长腿一踩,车就飞向前面。
扶着伤者的小姑娘不客气地道,“唉,你这车不是现成的吗,为什么又要去叫车。”
楚今夏眼睛不眨地解释道,“对不起啊,骑车的大哥有点迷信,他的车是接喜接新人的,不愿意去医院。”
三轮车很新很气派,爱惜新车很正常,谁都挑不出理。
不多时,卫立煌带了另外一辆板儿车来。
两头花熊姿势难看地爬进车子里。
扶着伤员的小姑娘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嘛,不就是嫌弃我哥身上有血,怕弄脏了他们的车吗?找什么理由。”
“那车那么新,怕被弄脏了不是很正常吗?”
一身旧黑棉衣冻成狗的男人目光炯炯盯着远去的三轮车,紧紧地握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