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深吸一口气，“会梦到那个穿着红裙的女人，她总在问我是不是把她忘了。我一点都不想梦到她，但是她总是出现在我的梦中。”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顾涵问。
“帮我把她从脑海中抹除。”
顾涵微微点头，“之前我的学术还是欠缺，不过经过学习，这方面我领悟得更深了。现在完全可以帮到你，记起或是遗忘。”
“你出国就是学习了这一项？”
顾涵点头，“是的。但是我要和你说一下治疗过程。”
傅时宴点头，“你说。”
“这个过程就像是治疗疾病一样，会有一段病情加重的时候，然后才能慢慢好转。也就是说近期你可能会看清楚她的脸，并且频繁梦到这个女人，然后再慢慢地忘却。你要是同意这个治疗方案，我就帮助你。要是不同意的话……”
“我同意。”
顾涵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好，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
“好的。”
顾涵拿着一块怀表走到治疗椅前，落座在椅子上，开始摇晃着怀表，“盯着这块怀表看，不要眨眼，你很困，特别的困，你现在进入到梦里，看到了蓝天、白云、草地和鲜花……”
这时，顾涵的手机嗡嗡响起。
她拿出来挂掉。
对方不厌其烦地打来。
她正准备关机，却看到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