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您要多少枕金,我们都会给您准备好的,您需要什么药材,什么太岁什么冬虫,只要是您需要的,我们都会给您找过来,不瞒您说我府上也有草庐,也有自己的医官呢,但医官和您比较起来就相去甚远了。”
“可不是,你以为人人都能和我们师父相提并论呢,也不去打听打听她是什么人……”冥媚倒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浅桑道;“这个病,是药石罔效的,越是用的补药多,越是对令爱的伤害大。”
“那么,究竟应该怎么办,还请您给出个建议啊。”老爷垂头丧气的模样,夫人早已经哭成了杏核眼,呜呜咽咽的跪在了浅桑与冥媚的面前。
“您……您好歹就帮帮我们,就帮帮我们啊,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只要您能帮一帮我们,我们都……都对您不会忘记的。”夫人的泪水好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夫人,您起来吧,您折煞了我。”浅桑将夫人搀扶起来,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医官,那医官惭愧的很,道:“一山还比一山高,到底还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啊,依照我看,小姐是……是要一瞑不视的了,您到底还是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