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欢抿着唇摇了摇头,如实据说道:“我这些日子出入温府并未能打探到有用的信息,只不过……”
她抬眼看向沈泽言,缓缓道:“沈大公子应该知道,茶花宴之前,我并未在人前出现过的吧?”
见沈氏兄妹虽是疑惑,却仍点了头后,顾轻欢才又继续道:“世人只知顾王府的小主子身染顽疾不便见人,却不知,所谓的顽疾只不过是因我心智不全,十余年来行为都同三岁小童一般,口不能语,手不能写。”
见沈氏兄妹震惊,顾轻欢似自嘲般笑了笑,道:“父王母妃与兄长们怜我,生怕我被世人所不容,便只说我染了顽疾,并未将实情告之。”
“事实上,我是在温大小姐殁的那日清醒过来的。”
顾轻欢微微抿唇,将许妈妈害顾轻欢一事说出:“家中恶奴时常欺我心智不全,背人辱我,那日恶奴夺我吃食,我饿极了,上前去抢夺,争抢不过咬了那婆子一口,那婆子便将我推倒磕到额前的眉心处,我也因此昏死,才有了后来的温大小姐托梦一事。”
顾轻欢在沈氏兄妹同情的眼神下,继续道:“也是那日的托梦后,我才能真正的清醒。”
“虽然父王母妃与兄长们护我名声将恶奴欺辱一事压下,此事也并不是真正的无迹可寻,沈大公子倘若不信我的话,大可派人去查,一辩便知真与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