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耐烦地闭了闭眼睛,大宫女会意,替主子道:“新月姑娘,我家娘娘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软禁,只是请你们小住,待事情弄清楚了,自会亲自护送你们回秦国,绝不会有一丁点怠慢。”
顿了顿,大宫女话锋一转,褪去三分温和,多了五分冷厉:“老话说得好,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此事尚需调查,倘若秦太子妃娘娘和新月姑娘执意不愿配合,恕奴婢,免不了要多思了。”
谢云柔咬咬牙,把气都撒在新月身上,狠狠瞪了后者一眼,然后不甘不愿地起身,朝府外走。
好好的一场婚礼,却遭此变故,按理说换了旁人,该是傻站着不知所措,任宾客看尽了热闹,又或是悲痛欲绝,只想快点回房好好伤心一场。
不过,太子到底是太子,依旧长身玉立,仿佛别人有可能展现出来的狼狈,永远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一样,朗声道:“今日的婚宴恐怕要到此为止了,怠慢之处,多有抱歉。待此事调查清楚,内人平安归来,到时,定再好好大摆筵席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