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凝固在脸上,手里的酒也在转身的一霎那掉落,不偏不倚的,砸在她的脚背上。
“啊——!”
“真是想不到,你还有偷酒喝的习惯。”晏溪行半蹲在沙发前,将林鹿初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耐心给林鹿初的脚背擦着红花油。
忍不住调侃她。
林鹿初红着一张脸,两边腮嘟鼓起来,看了一眼茶几上还没开的易拉罐,越想越气,“那本来就是我的酒,怎么能叫偷呢?”
晏溪行轻柔的擦上药,慢吞吞的按着摩,挑了挑眉,“允许喝才叫拿,不允许喝,就叫偷。”
林鹿初气不过,又拗不过他,只能把头偏向一边,愤愤道:“歪理!”
“你睡不着?”晏溪行给她按摩了一会后,将她的脚平放在沙发上,忽然抬头问她,“睡不着怎么不出来找我聊天?”
“我刚才看你睡得挺香的。”她挠了挠头,小声回答他。
要不是她出来拿酒喝,她也不会打扰到他睡觉了,兴许这会儿晏溪行睡得正香也说不定。
晏溪行去她房间帮她拿来了拖鞋,摆在她脚边。“之前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吗?”
这样半夜出来拿酒喝。
或许,都不用等到半夜,而是直接在这里喝酒喝到半夜。
“也没有,”林鹿初否认,“我也不是天天都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