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记忆犹如阴霾一般笼罩了过来。
她用一辈子都不能治愈童年。
在那黯淡无光的岁月里,她咬着牙默默地承受天灾人祸,以及一切的困难和坎坷,久而久之似修到了雌雄同体的灵魂。
她变得少言寡语了,兴许从母亲亡故以后扶淳就变了一个人,她知晓手心朝上的索要还不如自给自足。
她一个朋友都没有,自不明那种被惦念被挂怀的感觉了,她何尝不想让这臭丫头留下来?
“我如今泥菩萨过江一般,且日日杂七杂八的事多了去了,不方便留你啊。”
“我不管,”楚心慈耍赖皮一般坐在了地上,执拗道:“那我也要和你在一起保护你,之前在神医谷我们可是义结金兰过了的。”
她无言以对。
就在此刻,背后却有了婆娑的脚步声,两人怔忡,同时回头。
却看到了尉迟淮。
“你等等,我去去就来。”她撇下了楚心慈,三步并作两步靠近了尉迟淮。
“大人。”
尉迟淮点了点头,“先前,兴许是我误会了你,今日已真相大白,我为你主持公道。”
老天啊,这无异于翻身农奴把歌唱,“果、果真吗?”
迟来的兴奋让她尉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尉迟淮付之一笑,“自然是千真万确了,还有,那刺客已被打入天牢,赶明儿我们慢慢儿调查。”
“妙哉妙哉。”扶淳喜滋滋一笑。
尉迟淮点点头,“到前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