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珩皱眉道:“那她脖子上的掐痕如何解释?”
“有很多种可能会出现,一是毒发时有人为了制止她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而不得已掐住她,二是担心死者逃离,掐住了死者的脖子。”
屠灵汐顿了顿又说道:“处理死者尸体的人跟给死者下毒之人可能是同一个人。”
“好,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去。”
走出禅房,锦兰焦急的在门外打着转,见着人出来了便迎了上去。
“傅哥哥,你们在房间里做什么?怎么这会才出来?”
屠灵汐对这个锦兰没什么好感,给傅玉珩使了个眼色让他自己解决,抬脚正欲走,却被锦兰给拦住了。
“灵汐姐姐,为何要瞒着我?还不许我进去。”
屠灵汐冷哼一声笑道:“你是什么身份?又是何人?又有何本事?”
三句话问的锦兰哑口无言,结结巴巴的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我是跟着傅哥哥来的,傅哥哥去哪我就去哪。”
“那他去死呢?你也跟着吗?”
锦兰面色一沉,“灵汐姐姐,你身为傅哥哥的夫人,怎么能咒着自己的夫君死呢?一点妇道都没有。”
“妇道?你可知何为妇道?”
“是在府院中闭门不出,相夫教子才是妇道,还是说如你这般还未成婚就缠着人已成婚的夫君叫做妇道?”
锦兰面颊涨红,又说不过屠灵汐,只好把目光转向另一旁的傅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