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我又不是看人眼色的乞丐!”周思爱愤怒地朝包爱君喊。
“我们小时候都吃过。”梁鼎从盘子里拿了一块萝卜,用力咬一口,讨好地朝包爱君笑了笑,“萝卜很好吃,对不对?”“你小时候还吃过屎,”周思爱从沙发扶手上站起来,眉头扭曲,“太奇怪了,世界完全颠倒了,人们一点廉耻都没有,”她身子往前倾,好像要冲过来,“我为什么到这儿来?你们很高兴看到我落到这个下场,对不对?”“周思爱,你有病吧。”梁鼎的脸涨红了。
“别朝我伸手指头,别让我咬断它!”包爱君看一眼无所适从的梁鼎,再看冷笑着的周思爱。她俩和同一个男人生活过,都熟悉这个男人,他不是什么出色品种,有点害羞,也许正因为这个,她们没有离开他,不想离开他,只是她们当中一个人失去了这个男人,再也回不来了。想到这个,包爱君有点替周思爱难过。
“好了,没有必要激动,我们是在帮你。”她对周思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