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疏影的脖颈上,有两道鲜红的血痕,有些结痂了,可看上去还是触目惊心。很显然,这是指甲的抓痕。指甲——谢蕴骤然凝眉,“是谁?”
“没事。”疏影急忙捂着脖颈,“不过是小伤,养养就好。”她背过身去,不愿直面谢蕴灼热的目光。
“我找她去!”谢蕴快速起身。
“侯爷!”疏影梨花带雨的抽泣着,虚弱的握住了谢蕴的手,“不要,郡主也是为了侯爷好,并非有意。她是为了要救我,并不似侯爷所想,侯爷你——”
谢蕴愤然坐定,“你都这样了,还要继续受委屈吗?我去给你说一说,让她以后少管你的事。”
“不。”疏影摇头,“郡主是侯爷的长姐,长姐为母,理当训斥我。”
“她逼得你跳湖,难道你还要忍气吞声吗?”谢蕴轻叹,握紧了疏影冰凉的手,“也就是你心地善良,处处与人为善,若换做了旁人,哪能这般任人欺辱。”
疏影泪如雨下,“疏影福薄,身份低贱,能得侯爷如此深爱,此生足矣,再无所求。”
“好好养着,这事我自己会处理。”谢蕴替她拭泪,“你这身子骨,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这才刚刚小产几日,就这样——你将来,还得给我生个大胖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