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的家庭已经被折腾的够惨了,虽然你不情愿,你也要帮助原来的人格继续去尽孝赡养他的父母,而且你现在人格性别和身体性别不符,你以后会受到歧视和不理解,你会在社会中更加困难的生存,你得到了身体的控制权,但是也会面对更多的困难,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并且,你还必须走下去,不能放弃,你辛辛苦苦得到了身体的控制权,放弃的话,便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北墨继续说着,话语毫不客气,宁甄知道北墨这番话肯定有采取另外一种方法刺激自己面对现实的意思,但是心中也确实觉得北墨说的合情合理,然后产生了一种通过这种对自己的惩罚赎罪的想法。
这是一种对北墨有提前的信任才出现的想法,并非北墨这简陋的话语有多么大的魔力。
甚至宁甄心中一直存着一种等待北墨来继续帮助自己的想法,之前医生无论怎么帮助她,她都很排斥,北墨来了后毫不客气的说了几句话,宁甄就开始想要自我解释着去缓解内心的情绪,觉得这样才对得起北墨的到来。
接下来两个人继续聊了些东西,北墨正准备找宁甄的主治医生谈谈,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真巧啊北墨,你竟然来了。”卢卡笑眯眯的说道,“那个飞机场小女孩没跟着一起来么?”
“飞机场小女孩?”卢卡对南煊的描述让北墨忍俊不禁,卢卡酸溜溜的语气又让北墨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