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花同苏联女兵柳波芙前行的那些画面,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她最后慢慢才想起了对方的地址。珍花记起柳波芙阿姨的地址以后,她酝酿着忐忑地写信给对方,还在信中把我们家的地址给了柳波芙阿姨,她不晓得能不能再见到这个战争中遇到的异国故人,毕竟她想起来的时间太迟了。
至于珍花同苏联女兵柳波芙前行的那些画面,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她最后慢慢才想起了对方的地址。珍花记起柳波芙阿姨的地址以后,她酝酿着忐忑地写信给对方,还在信中把我们家的地址给了柳波芙阿姨,她不晓得能不能再见到这个战争中遇到的异国故人,毕竟她想起来的时间太迟了。
很幸运的是,柳波芙阿姨依旧住在那个地方,她竟然很快回信并表示将来探望我们,我本以为她是一个杀人如麻的二战大兵,所以在未曾谋面之前,对于这个苏联退役女兵的到来,我少有出现了胆怯畏生的局面。
除了上学和工作,我们一家人那段时间谁都没有乱跑出门,每个人都正式地守在家里等待着贵客柳波芙阿姨,我们期待而又害怕,不知道那将是怎样一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