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祝晚晚同一间屋的姑娘说:“她的行李箱也不在了,昨天半夜我醒来就不见人,好像是去找男朋友了。”
荞尔沉默着,把头埋得很低。祝晚晚就像是平行世界里另一个她,做了她昨晚骚动时占据脑海想要做的事,她心里再次灌满哀愁。
剧组紧急开了个会,傍晚荞尔被叫到一间宽敞的屋子里,副导演跟她说:“导演组一致觉得你演戏很认真,决定把你的戏份删了。”
“啊?”荞尔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
副导演恶作剧般地笑起来:“你来演祝晚晚的角色。”
暑假结束时,荞尔的一百多场戏拍完了,她没有回学校,请了一周的假回家休息,手机大部分时间只用来接电话,去机场接送住客,给客人办理check in和check out。她不愿看手机,看手机意味着面对微信朋友圈里祝晚晚发的那些沙漠照片,照片里常出现祝晚晚和刘西力两人的合影。
她还听说,刘西力去纽约电影学院的申请通过了,明年四月份要去美国学习了。
一想到他那么优秀,荞尔就难过,傍晚的夕阳也能穿透车子挡风玻璃把她眼睛灼伤,流出酸涩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