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亲王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把钱凌颠倒黑白陷害丞相府下人的证据甩了出来，钱凌当即否认，不断在明德帝这里喊冤，嚎得明德帝头一阵一阵疼。
“啪——”
花瓶被砸碎的声音响起，宫人们齐齐一抖，视线齐齐看着大门紧闭的清华宫。
“陛下还在生气么？”
秦小婉的声音突然出现，郑公公像是见到亲人了一样。
“哎呦，贵妃娘娘您可算来了！您快些劝劝吧，自从下朝回来陛下一直在发脾气……”
秦小婉没有接话，迈步上前，直接将门推开，就见着屋里已经狼藉一片，地上满是被摔裂的瓷片，架子柜子横七竖八的倒着，明德帝气怒着一张脸，好似发狠的野兽一样。
“陛下……”
看着他，秦小婉硬是挤出了几分心疼。
“陛下怎么生气成这副样子，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的做的！”
一听这话明德帝火气被勾了起来，拿起身边的一个茶杯猛地砸在地上，“还不是钱凌和皇叔！”
“吵吵吵！成天就知道吵！证据证据拿不出来，查也查不出个屁来！就知道欺负朕，要是搁在父皇身上，他们敢因为李治这么吵么！早就把李治拖下去杀了！”
秦小婉眸光一闪，明德帝这回倒是看得明白，确实是钱凌等人一直在给他施压，欺负他小，没有实权，在朝堂说不上话，他说的也没错，李治这件事已经是证据确凿，要是搁在先帝那会儿早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