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昼是西陵大皇子的名讳,但以为身份尊贵,鲜少会有人敢直接提起他的名讳,江漓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陈玄昼是睡。
她点头道:“但凡不是昏庸至极之人,都会知道粮食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大皇子想要高产的种子,这并不奇怪。不过你放心,我并打算真的帮他,所谓培育种子,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但也只能拖得了一时,我们所剩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除掉大皇子。”
“你可是已经有了计划了?”赵璧羽又问。
江漓再次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极低,甚至不及夜间的虫鸣声,只要和她近在咫尺的赵璧羽才能听见,“半个月后,是宫里容妃娘娘的生辰宴,我会想法子进宫去,到时便是诛杀的好机会。”
赵璧羽迟疑道:“陈玄昼虽是皇子之名,但权职已和皇帝无疑,不过是区区一个宫妃的生辰宴,陈玄昼怕未必会参加。”
江漓道:“可不管怎么说,西陵现在皇帝都是他父皇,容妃正得他父皇喜爱,他总要给他父皇几分面子的。而且,到时他知道我要参加,势必怕我会趁机生事,就算是为了监视我,他也一定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