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恍然大悟,赞同的点点头,踮起脚趴在猫眼上使劲往外观察。猫眼里漆黑一片,耗子争求了一下齐晓亮的意见:“看不清啊,外边好像没人。要不先开开吧,咱们俩人呢。再说了,你不还得回家吗?”
齐晓亮已然没有勇气在这个时候穿越走廊,却努力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算了,不折腾了,等你爸你妈回来再说吧。
敲门声没有再次响起,小哥儿俩重新坐回到了桌子旁边,相对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不一会,又来电了,耗子起身将蜡烛吹灭。不过两三分钟,灯又熄了。耗子骂了一句脏话,摸着黑去找打火机,因为家里堆得东西多,再加上齐晓亮对黑暗有些恐惧一个劲的催促还差点摔了一跤。
可烛火才被艰难的点上,电又来了。耗子气得不行,再次把火头吹灭。烛火暗淡,电却第三次如同故意挑逗一般停了,如此往复四五次,齐晓亮终于耐不住性子提意说:“你就让那洋蜡烧着吧,瞎折腾啥呀?”
耗子精疲力尽将打火机扔在桌子上,不吭声了。
沉默了半晌,齐晓亮沉不住气了:“臊得哄那么傻,应该不是骗人的吗?太平房里那个死老头真来找你要钱了?”
耗子的胆量其实一般,要不是白天被齐晓亮刺激得赌性大发,绝对做不出胆大包天的莽撞事,此刻正后悔不矣。他气极败坏的埋怨道:“就赖你,非要上什么破太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