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心头一痛,手指抓着他的臂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
裴歌问他怎么了。
江雁声低头用力咬住她的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但裴歌感觉不到疼痛。
因为他正在攻城略地,所到之处肆虐一片。
她以为因为之前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所以江雁声不尽兴,所以今晚便要将曾经的都给讨回来。
已经进入十月份,夜晚的风很凉,但裴歌此刻却很热。
迷迷糊糊间,她看到晃动的白纱,本来心里莫名地害怕着。
现在看这些东西不免也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但是这次,脑海中的那个黑色鬼影却没出现。
白纱还是白纱,树影还是树影,没有任何变化。
她来不及松口气,就觉得自己像掉入悬崖一般眩晕着。
江雁声好像总有使不完的力气。
后来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话,裴歌刚开始没听清。
她迷迷糊糊地问江雁声说的是什么。
他这次却只是撑着手臂盯着她看,时间真的过得很漫长。
江雁声说的那句话是她后来在梦里听清的。
他这会将她折腾得不轻,她昏过去之前连他做没做措施都不知道,清洗的工作也是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