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眼神示意他,然后勾着唇等着。
“这……”男人面色突然涨红,然后由红转白,他瞪大眼,脸上的笑容消失,愣了足足半分钟,随即转身离去。
唐娜冷呲一声:“这种小把戏,五百年前就过时了,还用!?”
她摇摇头,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鸡尾酒,面露鄙夷。
其实她早就猜到这个男人会在酒里下药,因为就凭他的长相,他根本没有信心可以约到她,所以必定会使用“非常”手段。
不过他太小瞧她唐娜了,万全把她当初入社会的小女生,以为她会上当受骗。
殊不知,这种把戏她早就看腻,就像她所料,先递给她的酒杯中并没下药,他自己手里那杯才真正有问题。
男人就是算准了她不会轻易喝,才装腔作势,好让她放下警惕。
只不过他倒霉遇上了她,今天她没时间,否则一定好好教训他,让他终身难忘!
四周的男人们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知道女人精明,不好亲近,竟是无人再敢上前。
唐娜也乐在轻松,她慢慢喝着酒,等了大约二个小时,夜已深沉,十点半过后,她心知今天白安勋不会出现。
于是转回身开始专心喝酒,兴许是酒精在作祟,几杯酒下去后,唐娜便感觉右肩膀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