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一直空落落的心,像是被填补了些什么,是一然都无法填补的东西,也许本该是顾小天来占领,可是……
“欢欢明天上早教,上周老师通知要父亲陪着,你知道我老公在美国。”清歌说,“你愿意吗?”
“没问题,几点,在哪里?”
可是挂掉电话,清歌后悔了,她在做什么?
想再打电话跟徐缙取消,却怎么也拨不出号码。她厌烦了老师每次“好心”地说宝宝要爸爸多陪着才好,厌烦了其他家长投来的奇怪目光,厌烦了别人总是开口就问孩子爸爸呢……
可这是她唯一能陪着欢欢的亲子时间,她没时间研究怎么好好教导欢欢,在早教班学是最有效的办法,她不得不去,又不得不忍受别人的“好心”。
第二天,清歌还是带着欢欢,在早教中心见到了徐缙,他来得比母女俩还早,见到清歌就主动来抱欢欢,很热情地说:“交给我吧,你放心。”
清歌没跟着进去,在外面咖啡厅等,进教室的话那些熟悉的妈妈一定会围上来问长问短,她该怎么跟别人介绍,难道说徐缙是舅舅?
一然倒是发来消息问今天是不是也上早教课,清歌没回复,她心虚了,她很明白把徐缙拉来,不是一件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