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时鸾身上出了呼吸吐纳更为轻盈之外,身体上真的看不出任何习武之人的特征来。
“她是一个特例。”
凤息梧看着陆卿菀跟个等睡前故事的小孩儿似的天真表情,把人拽到自己身边,一边把玩儿她的爪爪,一边解释起来。
“谢时鸾寻求合作,本王也特地找人查了一番她在西凉的经历。
若是西凉皇没有掀起西凉和大乾之间的战事,一切按部就班的话,她不会上战场,而会成为萧靖安的太子妃、皇后。
所以在上战场之前,她也是未曾习武的。”
凤息梧说起这些时,就像是在讲述一个完全与自己五官的人物,麻木的让陆卿菀都少了许多听故事的体验感。
“她所有的武功都源自战场,那时候她还是萧靖安的未婚妻。
为了以后配得上萧靖安,不让萧靖安被人非议,她每次习武之后都会用特制的膏药按摩关节,用麻油、牛乳之类的东西泡手,所以她身上没留下丝毫习武之人的痕迹。”
“难怪……”
陆卿菀听的唏嘘不已,“我给她诊脉时就觉得她一点都不像个传统意义上的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