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宗磐想杀了我?”完颜宗翰瞪起了眼睛。
高庆裔神情凝重,缓缓点了点头。
“哈哈哈!”完颜宗翰大笑起来,将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放,“我完颜宗翰手握天下兵马,跺一跺脚这上京城也要抖三抖。他宗磐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在老虎嘴边拔胡子!”
“以前太师或是不敢,但现在他就敢了。”高庆裔说道。
“这是什么缘故?”完颜宗翰问道。
“这其中缘故有三。一者,左监军完颜挞懒现今投靠了太师,使太师也握有数万兵马,自可壮胆。二者,太保久在汉地征战,与朝中大臣未能多加亲近,使朝中大臣对太保俱有忌恨之意。太师挟众之势,亦可壮胆。三者,太保位高权重,功勋无人可及,皇上也感到震慑。太师若有于太保不利的举动,皇上并不会过问。”高庆裔说道。
“这……”完颜宗翰不觉沉吟起来,想了想说道,“你所说的,也有些道理。依你看来,我该怎么办?”
高庆裔举起酒杯,左右看了看。
完颜宗翰挥了挥手,让身旁的侍女和酒桌前的乐女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