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九将与自己曾经接触过的人都一一的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最后他将一个人的名字锁定了。
“妖王司空觉？！”石九脱口而出的说道：“只有妖王司空觉与这个神秘的家伙最接近！”
屠天下微微的点头说道：“没错，他就是妖王司空觉，这个家伙死而不僵，这个声音应该是他留下的一缕孤魂在作祟的原因！”
“您为何能够断定控制杜尔前辈的就是妖王司空觉？”石九问道。
屠天下说道：“妖王的信息总是萦绕在我的感应之中，但是自从老杜只身前往极寒之地后，妖王的信息在我的意识中逐渐的衰弱，甚至消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法印咒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现在看来就是妖王使用的伎俩，他在用最后的残魂引导着神识混乱的老杜，完成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石九疑惑的问道：“妖王已经将自己的力量甚至湮灭之眼全部的传给了杨佳傲，他为什么还要寻找杜尔前辈前去指挥他的妖族军团，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