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眼圈微红,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似的。
我眨眨眼:“你这么难过?”
姜虹珊有些气结:“我到底喊她一声妈,认识也有几年了,人非草木,我怎么可能不难过?!”
看她激动的样子,几乎要把我划分为冷眼看笑话的那一类人中。
我摆摆手:“别这么激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好奇你既然能在她出事那天去看她,为什么不能亲自参加她的丧礼呢?”
这话一出,姜虹珊刚才还很悲愤交加的脸上顿时凝固了。那表情不上不下的挂在那里,看着有点滑稽。
“我、我什么时候去过医院了……”姜虹珊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舌头,磕磕巴巴说了一句反问。
只是她这句话说的很是有气无力,听起来毫无定力。
我也不以为意,笑了笑:“我又没说医院,你怎么知道是在医院里呢?”
姜虹珊明显慌了一下:“这、这新闻里都写了是在医院坠楼的呀……”
我意味深长的慢慢点头,说:“噢,是这样啊。”
姜虹珊慌乱的眨眨眼睛:“你究竟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出事了,你就要找到我?我承认,之前是我对你动的手,但这事跟我无关。”
我勾起嘴角:“姜虹珊,我劝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满。既然我能找到你,那肯定是我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不然我也不会通过舒晓云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