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棠脸上是累到了极点的满足,嘴角有点儿恍惚的轻笑:“嗯,不要紧,因为这几天在拍京戏呢。”
赵平津却比她清醒得多:“你当初就不该那样气我,说那样的话,哪个男人受得了。”
西棠后来回想起来,也一直觉得自己年轻时候其实处事欠妥,她略带歉疚地轻轻应了一声:“嗯。”
赵平津反倒愣了一下,闷声闷气地说:“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是——”
话说了一半,他忽然停住了。
他的掌心贴在她肩上的伤疤,轻轻地抚摸,一下,又一下。
沉默了许久。
赵平津低低地说了一句:“我不该害你遭这罪。”
西棠安慰地吻了吻他的耳朵:“没事儿了,我现在挺好的。”
他声音有点哽咽:“我舍不得。”
赵平津头埋在她的胸口,眷恋地不愿移动。
西棠抱着他,感觉像抱着一个孩子。
下午司机接西棠返回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