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杜壆的狠辣之法,就是火攻水淹,火攻让叛军失去赖以生存的口粮,隐蔽行踪的地利,而水淹,则是绝户计,一举解决叛军的大多数。
胡俊看了看爆破的效果,点点头,“没问题,国公爷在阮国公和张国公面前承诺五到七天之内解决叛军,也只有这样的办法管用,火攻是国公爷的拿手好戏,至于水淹,天公作美,这段时间降雨很多,两天不到就可以蓄到足够用的水量。”
韩道国叹息一声,他倒不是怜悯那些叛军,而是觉得这么做有碍阴德,希望将来不会牵扯到外孙子身上,科学再发展进步,这样的想法也不可能消失殆尽,更像是一种心灵寄托。
韩道国和胡俊连夜拦水筑坝的时候,杜壆麾下的附庸军终于露出了该有的獠牙。
就像是弹簧一样,压的越狠,松开的时候反弹越大,叛军的反弹是因为活不下去,不做乱也难逃一死,而附庸军的反弹,才是真的思想上出现了溃坝。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一波人,亲手把这波人拉下马来践踏,那种爽利非言语可以形容。
当附庸军击溃了一支叛军中的刹帝利为首的军事贵族,杀死了数以百计的刹帝利,吠舍,而不是被蒙汗药迷翻的“尸体”,同样由首陀罗和达利特为主组成的附庸军,开始了迷失一般的杀戮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