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柒一边拉拢皇室宗亲,一边继续当皇帝的贴心好女儿。
谢明望就在中间浑水摸鱼、挑拨离间,不少皇子拿他当自己人,结果反被捅了两刀不说,还被撬了墙角,最后还得对他感恩戴德。
夺嫡这摊浑水,越发让人看不清、理不明、捉摸不透了!
而请立太子之事,也是隔三差五就会在朝堂上被提起,只是皇帝一直没立。
转眼三载匆匆而过,皇子们被圈的被圈、被革职的革职,而今只剩下寥寥几个还在朝堂上站着。
除却没参与夺嫡之战的阁老们,其他官员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
皇帝年岁也大了,秋霜一打,夜里冷风一吹,他便着了凉,病恹恹的躺在床上不断的咳着。
许是越老越小孩子气,他这会儿嫌药苦了,不肯喝。
这病一拖再拖,病情逐渐加重,急的太医都快以死谢罪了。
“父皇!”
沈柒匆匆赶来,眉头拧紧,端过一旁放温的药,“您是自己起来喝,还是儿臣一勺勺的喂?”
许是这两年秘密帮着皇帝处理朝政,她威仪日渐深重,令人不敢直视。
皇帝咳嗽两声,翻了个身往里挪了挪。
沈柒见状满心无奈,“父皇!”
见皇帝不搭理人,她干脆伸手把人拽出来,把药碗递到他嘴边,“快些喝,多大的人了,那菊花白日里看不得,非得晚上去瞧,这药也不喝,父皇您是想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