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梅给每人递上一双筷子,抢先说道:“今晚上,你们爷仁喝酒行,但不能喝醉。咱家就屁大点儿地方,床就这么一张,你们爷仁要是都喝醉了,我家的床可睡不下你们三个大老爷们。”
马冬梅的话逗笑了所有人。
何雨柱笑道:“师娘,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和南易师弟一定联手将师傅灌醉,然后,我们哥俩立马拍屁股走人,绝不打扰您和我们师傅共度良宵。”
“臭小子,搁我这里还嘴贫,找打!”
马冬梅翻了个白眼,伸手在何雨柱身上打了一下,不轻不重。
何雨柱却装出一副,被打疼了的样子。
逗得马冬梅哈哈大笑。
赵山河也跟着笑了起来。
经这一笑一打一闹,盘旋在两口子头顶上的阴霾,消散了不少。
南易羡慕的望着何师兄,他非常羡慕自己这位师兄,能跟师父师娘关系如此融洽,好似家人,无拘无束。
而他却做不到。
无论是天生的性格,还是跟师父师娘的关系,都让南易有些拘谨。
完全做不到何雨柱那样,进入师父家门,宛如就是这个家的一员。
不知不觉两杯酒下了肚。
一条红烧鲤鱼,也给爷仁翻了个身,另一边的鱼肉也被吃了不少。
赵山河吐着酒气,瞅着两位爱徒,他眯着眼睛对南易说道:“南易啊,你得跟你师兄学着点儿,无论是做菜,还是为人处世方面,你都得跟师兄学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