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各位费心了。”
伤者挪了挪枕头上的脑袋,做出点头的动作。
“吉冈先生……我们虽然也想这么称呼您,可是我们已经知道了您的真名。”
课长的口气一点也不强硬,脸上也带着微笑,用词也很柔和。
村尾芳生好像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脸色还是变白了。
见当事人沉默不语,主任从旁插嘴道:“是这样的,我们从酒店那儿问到了您的住处,然后就去调查了一下,发现您写的东京住处并没有吉冈商会,也没有一个姓吉冈的人住在那里。”
“……”
“于是我们就擅作主张,从您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您的名片。”
村尾芳生不再抵抗。原本对着课长一行人的头别向一边,变为仰卧的姿势。于是访客们看到的只有他的侧脸。
“村尾先生……”课长发话了。
当事人好像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见旁人喊出了自己想要隐瞒的本名,眼皮还是神经质般的抖了抖。
“您这次是私下来旅行的吗?”
课长的态度彬彬有礼。这也难怪,受害人毕竟是外务省核心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