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玲儿像是听了什么有趣的话,笑得声音更大了些:“什么狠毒不狠毒的,还不是想活下去,捎带手再谋些该得的。”
“你想要我如何做?”
燕玲儿想了想,笑道:“我要她的命,仅此,许是这人若过的不顺了,瞧什么都不顺,瞧她过的那般好,我便不顺心。这家产我也不贪半分,到时候你我二人对半,也算让若溪妹妹有些底气。”
她将一条人命说得像草芥般轻,想杀便杀了。
至于话里的真假,自是真假对半。
刘姨娘咬紧了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好。”
算是与燕玲儿不谋而合,刘姨娘本就打算解决了燕茗澜。
也就是她一己之力除不掉燕茗澜这个祸害,否则这燕府便是她的。
“我娘呢?”
刘姨娘揉了揉生疼的额角,叫丫鬟去请张姨娘。
说是请,就是将张姨娘从睡榻里拎出来,总得是疯傻了,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许是还在院子里坐着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