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北已开始跟时浅讨论运营问题了,一个小小的私房菜馆,他认真得像是在处理几十亿的项目一样,只因为这是时浅的事。
夏聿年在旁边被塞了一顿狗粮,心里无比空虚
“你们确定要继续虐狗吗?”他捂着胸口问。
“嗯,既然前期的准备工作不需要你,等私房菜馆开起来,罚你给时浅打下手三个月。”陆承北充分发挥他资本家的手段,榨取夏聿年的最后一点价值,让他打下手,无非是想让他把他的客人带到时浅那来。
明摆着帮女朋友抢兄弟的生意啊这是。
“你俩太狠了。”
餐桌上,时浅笑,陆承北也笑。
周日一天很快就过去,夏聿年被虐了一天,终于自知之明不再跟他们回陆承北的别墅。
时浅原本也想回家了,被陆承北制止
“我明早送你回去。”
这话一说出口,寓意明确,过了今晚,他们又要过一周清心寡欲的日子了,所以不能浪费今晚的时间。
当晚
陆承北又毁约了,把时浅欺负得很“惨”。
时浅用仅有的力气骂他
“你禽兽,昨天明明答应我以后要节制,要节制,你这叫节制?”
陆承北大言不惭
“昨晚没欺负你,所以今晚补上。”
“禽兽...唔...”
时浅昏睡前,迷迷糊糊想着,下个周末,常姐即便要与她断绝关系,她也绝不来陆承北家,自找罪受。
第二天,陆承北原想先送时浅回家,但见她睡得太沉,不忍把她叫醒,便独自出门去公司,想着等处理完工作,中午再回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