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戈点了点头。
她随后拿起了旁边的香料,给香炉里面添加了一些,香炉烧得更加旺了。
“母后!儿臣给母后请安。”太子政过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起来吧,政儿,你来找母后,可是有什么事情?”
太子政看了看周围,秦妙戈便知他是什么意思,让众人都退下了,独留下了素衣。
“政儿,现在有什么,便说吧!”
“母后,儿臣一直觉得,您小产的事情,和青兰有关系。”
秦妙戈抬头,看了看他,“哦,此话怎讲?”
“燕妃虽然很嚣张,可是她绝对没有这样的心机,而且那天,那个叫碧云的宫女那么快就交代了,一切都完好无缺,非常顺利,难道这其中没有什么问题吗?”
秦妙戈望着太子政,欣慰地笑了笑,“看来我的政儿,是长大了。”
“母后,您……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早就知道……”
“政儿,母后在后宫生活了多年,难道这些事情,我还不明白吗?拓跋飞燕不是真正的凶手,她只是傻,被人给陷害了而已。”
素衣这时说道:“我听说,这拓跋飞燕在冷宫,天天喊着冤枉,从早上喊到晚上呢!”
“政儿,你是怎么知道和青兰有关的?”秦妙戈问。
“我查过了燕妃那只波斯猫,发现她曾经被人下了药,一种看见红色就会令它疯狂的药,而那天,母后您正是穿的红色衣服。”
秦妙戈和素衣相互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