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你只留下一扇
默默的门,和一条晾衣绳子。
便是写景有情之境。给他一段时间,黄国彬就会给我们更醇的作品。
经常在《诗风》上发表作品以及最近加入该社的作者,尚有罗青、陈芳明、北岳、何福仁、凌至江、黄泽林、黑教徒、叶新康、周国伟、王伟明等多人。三月号和四月号两期的《诗风》更一连发表了中文大学五位同学评析新诗名作的五篇论文,令人对中大的文风刮目相看。我深信,这些少壮作者正代表香港年轻一代的新感性、新精神,假以时日,他们必能光耀香港的诗坛并进而光大中国的文坛。蓝墨水的上游是汨罗江,希望有一天,“魂乎无南”果真成为“魂其在南”,屈原在波下当可瞑目了。
(1) 星马指新加坡和马来西亚。
骆驼与虎
老舍之死,一度成谜。他的小说《骆驼祥子》必然传后,成为三十年代文学的一方里程碑,也是可以确定的了。胡金铨先生近年致力于老舍的评传,梁实秋先生更认为老舍的成就足以问鼎诺贝尔文学奖。微词,当然是难免的。夏志清先生在《近代中国小说史》里,认为《骆驼祥子》在描写个人努力的惨败和安排情节结构的严谨上,可比哈代的小说《卡斯特桥市长》,但又认为书末对祥子的讽刺与全书悲天悯人的同情笔触格格不入,而某些段落又犯了说教太露之病。董桥先生在今年六月的《明报月刊》发表《从“老张的哲学”看老舍的文字》一文,指出这位“语言大师”的文字,在流利口语的正格之外,也不免病于欧化的新文艺腔,而叙事写景的部分,也缺少含蓄与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