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
我吓得丢开笔站起来,他却吐舌头扮鬼脸,用“脱臼”的手拉我到近前,揉着我的头发,哈哈大笑我不长记性,一骗一个准儿。面对这么位热衷于整人寻开心的低幼男神,我也莫可奈何,边骂无聊幼稚,边撵他出柜台。他像巨婴似的任我推一步走一步墨迹到店门口,正巧吃完饭的同事回来,问我这位帅哥是谁。
“我男朋友。”我立刻答。
乐川似乎很满意我的干脆利落,更干脆利落地环过我的肩头,煞有介事对我同事客气道:“工作上请你多担待,千万别让我家这位收银,免得我赚的还不够她赔的。”
共事近两个月,同事比谁都清楚我的工作能力,当玩笑话听完说好,捂嘴偷笑进了店。相处这段日子,我脸皮也磨厚了,线条也变粗了,见乐川的车停在路边,二话不说赶他进去。
站在车外,我语气严厉,“鉴于你乱说话,剥夺你喝咖啡的自由,车里老实待着做深刻反省。”
“你再说一遍。”他一瞬不瞬盯着我的眸光晶亮,双耳失聪般乐陶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