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家,只有你爸一个小研究员撑着,你妈连买个菜都跟人斤斤计较的,你更是得大半夜的当孙子陪人喝酒才能在单位里混下去。”
“你拿什么跟秦战比?有秦战珠玉在前,洛鲤恐怕守寡都不会看上你这只软脚虾!”
“住口!你个贱货快给老子住口!!!”
叶辉本就喝酒上头,现在被李晓慧专挑伤口踩,顿时像只发疯的大鹅一样叉着腿冲过来,伸手想掐她的脖子。
李晓慧冷笑着,蹬腿就把他踹倒在地——她在劳改农场大半年,可不是白混的。
大概是刚好踹到胃附近,叶辉倒地就一咕噜翻身撑在地上,“哇”的一声吐得满地都是。
带着酒气和酸气的呕吐物臭不可闻,李晓慧厌恶地捂着口鼻往旁边坐坐。
然后看着他把晚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把胃里吐空了,就开始吐酸水,整个人吐到抽搐,最后干脆体力不支的晕厥了过去。
李晓慧走过去踹他两脚,轻蔑道:“真是个废物。”
可偏偏,她冥冥之中总感觉,这个空有一张脸的废物,对她非常重要。
重要到她从没想过一直留在黑省和白景厮混,而是孩子一生下来就低眉顺眼地赶了回来。
换做以前,她肯定不会把这种感觉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