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南乔细思极恐。
“去洗澡。”陆征沉声。
“你有病,我现在洗什么澡?我要睡觉,你出去。”南乔生气地抄起床上的枕头牟足了劲向他砸去。
这毫无杀伤力的进攻被陆征单手拍开,他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揪起床上的女人抗在肩膀上,南乔的身体瞬间腾空,她惊慌的看着不属于自己平日里的视觉高度,宛如岸上将死的鱼猛地捶打着陆征的后背,骂骂咧咧道:“你脑子进水了吧,你能成为我的前夫肯定是有你的‘过人之处’,网上那种砍前妻都你这个德行是吧?行啊,有本事你就砍我啊。”
“闭嘴。”
陆征护住她的脑袋走进了浴室,将她丢进浴缸里,女人嘴巴喋喋不休地骂着:“你是不是变态?动不动就逼人,真是个大傻.逼。”
男人无动于衷,这些算什么,她还说过更难听的不是吗。
说他丑陋的半张脸恶心得她人都瘦了几斤;
说他的脸像山里厕所里堆积已久干巴的翔;
说他的每次求欢对她来说就是刑罚,是折磨,就像在古罗马的斗兽场一样,被他这头肮脏贪婪自私的野兽玷污着。
陆征闭了闭眼,不想再去回忆她恶毒的言语,自顾自地脱下身上的白色衬衫,南乔惊呼道:“你干嘛,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