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琼也是一脸苦相:“中校,有十几位舰长都要求和你通话,都是抱怨你这样打过于冒险了。”
林恒翔声音仍如南极冰原般平静:“现在战局危险,我们兵力又这样单薄,只有用非常规战术才能给友军最大支援。过了眼前这一关,霍格将军会给我们短暂休整的时间,现在只有辛苦大家再坚持一会儿。对了,福琼中尉,你通知我们的所有战舰,将我们这里的战况发报给特诺里奥将军和特鲁瓦将军。”
福琼又是一脸难色:“中校,现在敌军的干扰这么强,密码信号很难发送到两位将军那里。”
“那就发明码信号。我不仅要两位将军尽可能来支援我们,还要借机打乱敌军的部属。”
林恒翔的声音始终冷静而镇定,令人又是惊诧又是敬佩:“这个人的神经简直是用固态氢制成的,连续苦战之后,居然还这么镇定!”于是心下又是一宽。只有阿溪里斯号巡航舰的官兵们才能直观的感受到舰长所承受的心理压力,林恒翔的声音虽然还能保持镇定,但双眼已布满血丝。
特鲁瓦和特诺里奥两少将的三个轻装支队和一个攻击支队,已和罗亚军韦曼中将的四个巡航支队和两个轻装支队鏖战多时。韦曼极善用兵,将巡航舰的机动性能充分发挥。特鲁瓦和特诺里奥的两翼几乎一刻不停的遭受着罗亚军四个巡航支队近六百艘巡航舰的轮番冲击,还要应付哈蒙德两个轻装支队的正面压力,然而两人表现得也十分顽强,虽然损失将近三成,但罗亚军也蒙受了不小的损失,始终无法将他们完全包围或者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