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谨记陛下教诲。”杜若贤恭敬应道。
杜若宁见他还是那样拘束,便让他回去休息,省得留在这里受煎熬。
杜若贤在她和江潋面前确实没办法放得开,听说让自己回去休息,如蒙大赦般长出了一口气,匆匆忙忙告退而去。
等他走后,杜若宁反过来怪江潋:“瞧你把我六堂兄给吓的。”
江潋一脸无辜,摊手道:“我可一句话都没说,怎么就成我的错了?”
“当然是你的错。”杜若宁理直气壮,“你见过哪个当妹夫的敢对大舅哥板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咱俩还没成亲呢,你就是这么对待我娘家人吗?”
“……”江潋哑口无言,怔怔一刻后,突然抱起她扔在了床上,“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故意找我的茬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杜若宁低呼一声,双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身体,连声道,“别闹别闹,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给我个理由。”江潋问,低下头去吻她细白的脖颈。
杜若宁痒得咯咯笑,又说不出正经的理由,喘息道:“那什么,大战在即,我们要保留元气。”
江潋:“……”
这是什么鬼理由?
……
与客栈里的柔情蜜意不同,身在皇宫的宋悯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夜色深沉,四下寂静,他躺在床上,似乎听到有马蹄震动大地的声响,那声响极大,仿佛每一只马蹄都踏在他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