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约翰沃尔很惊讶，表情十分不解。
这并不难猜，惠特曼教练根本就没有明确谁是老大的问题，约翰沃尔的脾气降服不了更衣室，尼克扬薪金不高，吊事不少，和乔丹克劳福德争夺位置，奇才队内部也是一团乱。
小斯就是瓜哥的铁粉，当约翰沃尔问起球队管理时，小斯大大咧咧的回应，瓜哥一句话的事。
管个毛线，小斯很明确，瓜哥从来不管，球队没人敢闹事。
约翰沃尔直接懵逼。
更衣室老大一般都是精神领袖或者老球员，资格够老，经验够丰富，球技够高。
安东尼这三项显然都够了，并且还多一项，社会哥。
约翰沃尔是状元，但不代表经验丰富。
相比之下，尼克扬这种混世狂魔，只要脾气够冲，或者说哪天看约翰沃尔不顺眼，逼叨叨几句，直接就能在更衣室上位。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尼克扬的薪金比蓝领都不如。
再会单打，也是个抽风型选手，后场地位肯定比不上乔丹克劳福德。
“哦...”
关键看对球队的重要性，从薪金和签约时间就不难选择，约翰沃尔现在已经有了谱，该选择谁做自己的心腹小弟。
约翰沃尔顿时茅塞顿开，连忙握手李慕华表示感激。